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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商年咳了一声，说：“我……”

    陈之倦表情淡淡的：“你怎么了？”

    沈商年到嘴的话说不出口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是要去我家住吗？”

    陈之倦：“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啦。”沈商年哪里敢说不可以，“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着来我家住了。”

    “监督你一周的饮食。”陈之倦说。

    沈商年面如菜色，不说话了。

    他虽然不是个重口味，但是平日里吃饭也讲究个色香味俱全，天天吃清汤寡水无异于坐牢。

    -

    回到沈商年的公寓时，雪都下大了，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白色。

    陈之倦就带了两套外出的衣服还有两套睡衣。

    “我先洗个澡，浴巾在哪？”

    沈商年去阳台的晾衣架上抽了条毛巾，“给，刚晒干的。”

    陈之倦进了浴室。

    浴室是干湿分离，两道磨砂门。

    沈商年鬼鬼祟祟蹲在最外面那个门旁边听了半天。

    一开始没什么动静，应该是在脱衣服，等里面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时，沈商年放心了。

    他往床上一躺，打开百度，开始搜索。

    ——男同怎么谈恋爱？

    弹出来好几个词条，但是比词条率先跳出来的，是两个抖动的黄颜色小视频。

    辣眼睛。

    沈商年点开第一个词条看了半天，大惊失色。

    怎么还要亲嘴，还要上床呢。

    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上床呢？

    互相蹭蹭吗？

    沈商年从脑海里设想了一下，发自内心地为男同感到悲哀。

    要当一辈子处nan了，好心酸啊。

    沈商年咬了一下手指尖，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出来。

    他放心地又搜索了一个问题。

    ——男同之间怎么做*？

    这次跳出来的小弹窗更多了。

    第一个跳出来的正好是两个男的。

    “咚！”

    陈之倦只是单纯冲个澡，中午同学聚会，下午打了麻将，刚刚又吃了火锅，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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