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山路陡峭,地有些湿,杨芝衿脚没站稳,注意力落在稳住脚时,手松了一秒,秦玄瞻连带着木板一起滑下山,令她万万没想到秦玄瞻中途醒了。 秦玄瞻迷迷糊糊中感到被东西死死缠绕,下意识用内力崩断身上的绳子。 他整个人一路滚下,本来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在滚落的过程中,又增加新伤。 杨芝衿头疼扶额。 “要命啊,药白喝,钱白花!” 她小心翼翼小跑下去,顺路捡起木板,见秦玄瞻卡在树根下没再往下滑。 杨芝衿抓起碎成一段一段的绳子,“公子,你糊涂啊!那绳子绑在你身上都是为了保护你,这下好了,遭罪了吧。” 秦玄瞻已经昏迷过去,没听到杨芝衿的抱怨。 杨芝衿推了推秦玄瞻,看他没反应,忍不住叹气。 得了,她又要想办法拖秦玄瞻下山,若秦玄瞻醒着,她不至于那么累。 她将断的绳子打结接在一起,重新绑在秦玄瞻身上,又找来一堆树藤,将秦玄瞻和木板缠绕一起,再拿几根树藤一端系在秦玄瞻身上的绳子和树藤,一端自己拽在手里。 等到村里的小院子时,杨芝衿的手和背后被树藤勒出一道道血痕,又辣又痛。 杨芝衿给秦玄瞻上药、喂药完,人都累趴下,顾不上自身的痛,直接倒在床边睡着。 …… 杨芝衿回村并不稀奇,但拖个陌生男人回去这事惊世骇俗! 第二天不到中午,村里人人都知道杨芝衿独自带男人回来。 方渡悟一夜未回家,邓氏听闻风声误以为方渡悟随杨芝衿在外乱来。 她边骂杨芝衿勾栏做派,不知羞耻,边向人打听杨芝衿如今的住处。 “邓氏,你那未过门的儿媳……啧啧啧,好不要脸啊,昨日村里的人亲眼瞧见她给你儿子戴绿帽!” “不是我儿子?”邓氏又惊又气,横冲直撞拍打杨芝衿家门。 她儿子是风清月朗的读书人,怎么就摊上杨芝衿这个贱妇? 邓氏越想越气,“杨芝衿,你给我出来!我儿子对你哪里不好?你至于将我儿子脸面踩在地上吗?我要你给我儿子一个说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