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以前宋青总是听师父慨叹,人生在世身不由己,自己活的逍遥自在,总是不能领悟这话,今天总算明白了些。 “你远在边陲,皇上他又能奈你何?”宋青恨恨的说。 “我区区一个侯爷你尚且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更何况掌握生杀大权的皇上?我死尚不足惜,谁让我生在这皇权之家,只是万不能连累妻小无辜丢了性命。” “侯爷,放心,我一定会倾尽毕生所学把您治愈。”宋青信誓旦旦的说。 刚刚说完,随即就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啊,好困啊,针灸的事明日再说。” 说完就爬到里侧,扯过被子蒙头躺下。 赵卓远看着把自己裹个严实的小身子,摇摇头,吹了灯也躺了下来。 窗外的月光皎洁,透过窗棂安静的洒了一地,桌子上宋青因为太困没来及收拾的药箱赵卓远看的真真切切的。 宋青既然能知道病因,大概是可以治愈自己的。 此时的赵卓远心中有股冲动似乎要破体而出。 长长的哀叹一声,身子习惯性的往里侧挪了挪,才闭上了眼睛。 。 昨夜睡的太晚,宋青醒的比平时晚了许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