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慕寒神秘高贵,见过者本就寥寥,唯一出征渭水城百姓可见的时候,还一出宫就戴上了面具,根本无人得窥真颜。 男子缩了缩脖子,也觉得自己可能太武断了。 掌印千岁那再怎么也是个太监,诏和公主怎么会嫁给一个太监呢?? 再说了,天下容貌肖似者何其多啊,就算有幸见过掌印千岁的人,对上如今意气风发的风先生,也不能十成十地认定两个就是一个人。 自此,风澈和江慕寒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就成了大雍一大未解之谜。 而此时此刻,皇宫里,看着高呼“福星”“祥瑞”的百官,乔栀和江慕寒对视一眼,只觉得一阵好笑。 可笑的是,他们凄凉惨淡的前半生,都因“灾星”两个字而起。 在还只是无辜纯白的婴儿时,便被打上“灾星”二字,双双被扔到了乱葬岗。 好在,他们都遇到了自己的恩人。 如今,两个“灾星”经历无数的曲折波澜,终于能携手一生的时候,又变成了众人眼里的“福星”。 风澈和乔栀都觉得好笑,还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隔着牵巾,风澈的手悄悄与乔栀十指相扣。 无需多说一个字,他们就明白彼此心里的凄凉。 乔栀抿了抿唇,努力笑起来,“哥哥,你一直是我的福星啊。” 风澈心里软成一汪春水,“你也是。” 彩鸟离去,大婚得意继续进行。 繁琐隆重的礼节持续了整整一天,到十里红妆,声乐震天,穿过街上人山人海观礼祝贺的百姓,终于新娘接回风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了。 乔栀戴着盖头,在洞房里乖巧地等着。 自小在长春宫服侍她的宫女嬷嬷也都陪嫁而来,在新郎宴请宾客的时候,宫女和嬷嬷则来洞房里,最后叮嘱她洞房里的礼仪规矩,以及床笫要事。 新嫁娘出嫁时,都会带一个装满随身物品的小盒子。 然后用一本“女儿图”压箱底。 嬷嬷最后一次叮咛嘱咐,“女儿图上的东西,殿下都没忘吧?” 戴着鲜艳盖头的新娘子顿了顿,点了点头。 “咱们不能对风先生不敬,无法提前验查,接下来的事,可都要殿下自己机警着些了。”嬷嬷谆谆嘱咐。 盖头下,乔栀的脸已经烫地通红了。 她咬紧唇瓣点了点头,轻声说,“知道了,嬷嬷。” 宫女和嬷嬷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 洞房里一下子就变地空荡荡,只留下她一个人了。 新房里没有点很多灯,只有桌上成年男子胳膊粗的一对龙凤烛葳蕤地散发出暧昧柔软的微光。 透过金线刺绣的盖头,龙凤烛的光芒氤氲成两枚光团,一摇一晃地,缠绵悱恻,像是在提醒她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