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的汉子一拍桌子脱口大骂,“禽兽。” “真是禽兽不如啊!” “直娘贼,这种俺是闻所未闻。” “别说你了,我大娘胎也没见过如此刺激的。” 还有些书生模样直直摇头,“哎,这厮,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哈哈哈,这呆子描述倒是贴切。” 场面从惊叹转为欢乐。 李应却是满头黑线,前面行动缓慢的赵福金,捂着嘴不知是咳嗽还是笑意。 这时,旁边一处房门也被打开,时迁伸了个懒腰,“啊,舒服,好久没睡如此舒服,哎哥哥也出门了,这位老大娘是?” “别说,别问,跟我走就是。” “啊,额,好的哥哥。”时迁跟在李应后面,寻思着嫂嫂去哪了。 明明从二楼到一口,不过几节楼梯,李应却感觉如此漫长,特别是那些带着愤怒,带着可怜,带着新奇,带着玩味的目光,让人气愤不已。 不过还是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若是大喊看什么看,肯定有人上前比划比划,到时候闹大了,李寻欢的名号将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李应左右看看希望那叫啥万事通的泼才不在,早知道让赵福金也给自己改变一下容貌了。 终于出了门,三人分道扬镳,李应带着时迁往揭阳镇的江边渡口走去。 “哥哥,刚才那位?” “不认识。” “嫂嫂?” “在屋里候着。” 李应回头,“我们这是去,你不是说浔阳江有一对兄弟水上功夫颇有能耐吗?” “确实,特别是那浪里白条张顺,可谓是鱼儿转世,在水中如履平地,不过。” “不过什么?” “这兄弟二人,经常干那在船上趁机,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如那李立杀人劫财。” “噢,看来又是祸害,前去一问便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