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到萧闲农一脸无辜据理力争的模样,饶是萧衡也觉得好气又好笑。 「你究竟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你什么都分不清就擅自做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父皇?」 「不可能,你胡说!」 「你当父皇闭关半年谁也不见是为什么?你当父皇现在放下他最重要的大楚跑去闭关是为什么?不是性命攸关的事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国事?」 萧闲农这下才真正到开始自我怀疑起来。.net 萧衡道:「把你所知的那些关于郎中的事儿全部告诉我,谁引荐的你,你在那里都做过什么,有没有药根留下,越细越好。」 萧闲农虽然有些不情愿,毕竟四皇兄这态度分明就是把他当成谋害父皇的凶手了,可是事关父皇他又不得不说,万一真耽搁了造成什么可怕的结局,他万死难辞其咎。 于是这一晚萧闲农在萧衡这里绞尽脑汁追溯大半年前的事儿。 「是户部尚书推荐我去的。」 「户部尚书?你确定?他亲口告诉你的吗?」萧衡眉头皱紧:「兹事体大你一定要慎重地说,否则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萧闲农眸光闪了闪,唯唯诺诺地低头。 「我偷听来的。」 「……」萧衡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白高兴一场,还以为终于有实质性的进展了。 萧闲农继续补充:「那天我看到大臣们去酒肆聚会一时兴起便偷偷跟过去了。我在隔壁听到他们说什么压力太大头疼不舒服,然后户部尚书就说他在都城发现一个很灵的神医……」 「所以……你是偷听的?」 萧闲农讷讷地点头。 「偷听的你敢用在父皇身上?」 「我自己也去踩过点也试过的确实很管用,不然我也不会给父皇拿药。」 「他什么特征,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萧闲农摇头:「我每次都只去短短一会儿,拿了药就走了,而他问的也都是有关病症的问题。」 「你存有药根吗?」 萧闲农摇摇头:「不过……那个装药的筒子还在我的寝宫。」 萧闲农在萧衡府邸待了很久很久,到了半夜四点萧衡到了上早朝时间萧闲农才终于解脱。 不过皇兄没让他离开,只说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 萧闲农哪里能睡得着?他辗转反侧,越想越觉不安越想越惶恐,最终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翻墙溜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