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二天慕容澈见对方一直睡着,以为白日里坐车累了,不忍心催促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潜意识里却是不想太早到长安,多捱一天是一天。 直到正午时分,小家伙依然一动不动。“越儿,起床了!”他上前轻唤。 对方却没有任何声息。 他情知不妙,赶紧伸手额上一探:老天,跟火烫似的。 想起小贝说过,病人发高热先打开门窗通风,然后用高浓度的烧酒擦身上,这种方法叫什么物理降温。 他可不想让大夫来做这些事,第一时间打开门窗,再跑到大堂问小二拿来烧酒和干净的布。 回到房间,快速将小家伙衣服解开。 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小家伙胸前紧紧缠着白绫?难不成胸口受伤了? 想到对方带着伤每天还装成没儿般,被自己呼来喝去,他的心一痛。 这怎么能行,人都烧成这样,这样缠着还不把人憋死啊!他一边嘀咕,找到打结之处飞快打开,一圈圈拆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