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孔立仔细琢磨着,脸上的皱纹都仿佛舒展开来,猛地一拍大腿: “妙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此计虽险,但纵观拓跋凌野用兵习性,及其目前心境,成功可能性极大!” 众将也纷纷反应过来,虽然依旧觉得冒险,但总比起坐以待毙强! “就这么干!” “拼了!信陈将军的!” 计策已定,梁国城这台疲惫的机器再次高速运转起来。 信使带着陈福禄的亲笔信,连夜出城,快马加鞭赶往新城。 城头上,所有守军被悄悄撤下城墙,分散隐蔽到靠近城门的民居和街巷中,只留下稀稀拉拉的旗帜,在夜风中孤独地飘荡。 翌日清晨。 呜咽的号角声再次划破宁静,如同丧钟敲响。 黑压压的东齐大军再次如同潮水般涌向梁国城,经过一夜的休整,他们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麻木的凶狠。 拓跋凌野骑在战马上,金甲在晨光中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他眼神阴鸷地盯着那座让他损兵折将的城池,今日,他誓要将其踏平! 大军缓缓推进至往常的攻击距离,前锋部队已经习惯性地举起盾牌,准备迎接城头倾泻而下的箭雨和滚木礌石。 弓弩手也将箭矢搭上了弓弦,瞄准了垛口。 然而,预想中的抵抗并未出现。 城头上,空荡荡的。 除了几面破旧的旗帜在有气无力地飘动,竟然看不到一个守军的身影! 往日那些如同钉子般钉在垛口后的身影,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连一声鼓响,一声号令都听不到。 整座梁国城,寂静得可怕。 城门洞开,幽深的门洞如同巨兽张开的大口,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 “停!” 拓跋凌野猛地抬起手,大军前进的势头戛然而止。 他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那座寂静的城池,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按照常理,经过昨日惨烈攻城,守军应该严阵以待才对! 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连夜逃跑了? 不! 不可能! 陈福禄不是这种人! 而且逃跑何必大开城门? 难道……是空城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