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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朝暮怀里的布偶猫不太老实，一直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出去。

    张朝暮给它顺毛，有点心不在焉。

    宁悄也不在意，接着说：“我……不想离婚了。”

    “嗯。”张朝暮低着头，手指按住小猫脑袋。

    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宁悄，不可置信：“宁二小姐，你跟我开玩笑？”

    宁悄礼貌的弯唇：“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张朝暮眉头一皱，室内的气氛顿时严肃起来，布偶猫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化，也不闹腾了，乖巧的趴在他腿上。

    张朝暮温和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嘲意：“宁二小姐，这种婚姻关系，还有什么维持下去的必要吗？”

    宁悄抿唇，淡然的神色猜不出她心中想法。

    张朝暮又说：“我也算是打小和傅公子一起玩的人了，他养尊处优，性子骄纵，这性格是改不了了。”

    “你想等他回心转意？”张朝暮言辞犀利：“恕我直言，那是做梦！”

    宁悄轻轻地吹着滚烫的茶，缄默了有半分钟之久。

    她并不打算和张朝暮解释什么，她知道，张朝暮是傅良洲的人。

    宁悄浅笑着说：“张律师，这些都是我的家事。”

    她放下茶杯，真诚的道谢：“感谢律所的朋友们为我的事费心，咨询费用我会如数打给你们。”

    宁悄淡然的模样，倒让张朝暮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

    仿佛……看见了傅良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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