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典狱长对着牢房内提醒道。 在前来的路上,银柳儿也听陶守义提起了有关大奎的介绍,户籍上是可以查得到的。 但是,即便如此,银柳儿却始终有种感觉,此大奎未必会是彼袁大奎。 不见里面有所回应,典狱长悄悄看了看陶守义的脸色,从一侧的狱卒手中拿起鞭子就要向栅栏上抽去时,陶守义却道:“把牢门打开吧。” 随着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侧趴在地上的大奎却依然不为所动。 银柳儿觑了觑他的囚衣裤子上渗出的淡淡血迹,声音听上去极为轻快道:“怎么?这是在下山时被拖曳的嘴巴也给磨破了?” 似是听出了她的声音,又似这话过于挑衅了,原本一直并不言语的大奎骤然转过了头,死死地瞪向了银柳儿,却依旧不言语。 对上他冷幽的视线,银柳儿面上笑意不减:“怎么伤的这么厉害,之前拖你下山的官兵可太过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她又看向了陶守义:“听典狱长方才说,他可是什么都没说呢,要是伤口感染就这么死去了,那之前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陶守义:“……” 心道,但凡你之前要是有一丁点这种心思,哪怕只是别扯掉他的腰带呢,眼下他的目光也不会那么凶神恶煞不是? 当然,心里这么想,他嘴上却对典狱长道:“去请位医官过来。” 典狱长应下之后正欲离开,银柳儿却叫住了他,上前一步,对其低语了句什么。 典狱长虽不明其意,也未多想,立刻小跑了出去。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见大奎并不言语,最后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银柳儿便看向陶守义道:“来都来了,你不打算带我转转吗?” 陶守义四下望了望,毕竟是建在地下的地牢,处处透着阴暗潮湿。 陶仲不说廉洁吧,却是清正立身的,因而被抓到这里的,还真没有什么是被冤枉的。 这些人作奸犯科,即便被抓进了这里,也不老实,对着陶守义大喊大叫,甚至还有对着银柳儿语言调戏的,好似这里并非牢房,而是菜市场! 狱卒见状,生怕陶守义怪罪,拿出鞭子就对着犯人们抽去,但是他们却像是被打的皮实了,一阵叽歪乱叫之后,嘴上又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