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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眼神，看得让贺宁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心中堵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他的眼神里，都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有些质疑的话，别说问出口，似乎光是在心中想想，就是对他感情的亵渎。

    一时之间，她有些晃神，在他的眸光里迷失。

    不是因为他给的东西多么富贵，多么重要，而是他给的感情，那样的纯粹和诚挚……

    她的眸中漫起水雾，声音也是一哽：“你怎么能这样做？我才不想养你呢，我只想依靠你……”

    “那就互相养吧。”沈璟煜的笑意直达眸底，勾了一下她无意间滑落的泪滴，“下次不给你东西了，免得你哭鼻子。”

    贺宁想笑，眼泪却还是滑入了梨涡里。

    “你刚才好像，还要问什么？”沈璟煜和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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