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情形,他的伤还没好,约莫只好了六七分。 她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因久坐而有点僵麻了的身体,“你不会痛?” “嗯?”他一边穿衣,一边狐疑地朝她凝视过来。 “你的伤势至多只好了七分,照理来说,你的身体应该很痛楚。” “怎么?你也学会了关心本王?”他笑容可掬,满脸的无所谓,“痛得麻木了。不在乎痛不痛楚。”若是她看到他内-裤里的光景,会惊呆了吧。 那被切了又缝回去的废物。 虽然那废根与他的血肉又长愈合了,却彻底没用了。 除了撒-尿不用跟太监一样蹲着,已经没有别的作用。 她永远不可能去扒他的裤子,他亦不想她知道他是个废人。 从他的笑容里,她又看到了那笑魇中隐藏的恨意。 君佑祺对她的恨,不是一点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