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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士源去拆窗帘，陈家源也过去帮忙，在下面接着。

    拆下第一个窗帘的时候，程芳玉要把窗帘抱到洗衣机里去洗，高士源对她说：“程姐，你休息就行，什么活都别干了。等一会儿，我把窗帘都拆完，我去洗。”

    “那我把洗衣机里面冲一冲，先接上水吧。”程芳玉说。

    “等一会儿我干就行。”

    “士源，我真的没有那么累的，腿也好了。下午的时间很紧张，你拆着窗帘，我把洗衣机冲洗干净，接上水。你拆完，正好可以洗了。”

    “那你就干慢点，要是累了或者腿疼就别干了。”这样的话，高士源经常对小团子说，每次说完，他都要补充一句“要乖乖地听话”、“要乖一点”这样的话，他习惯性地对程芳玉说，“要听话。”

    说完，高士源才想起来，和他对话的人是程芳玉，而不是小团子，但想改已经来不及了。

    让高士源没想到的是，程芳玉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说了一句：“我最听话了。”就好像正在和高士源对话的人，不是程芳玉，而是小团子。

    高士源并没有多想，因为程芳玉是“三十八岁的女孩子”，一个小女孩说出“我最听话了”这种话，再正常不过了。

    听了程芳玉的话，陈家源也说：“我也最听话了。”

    高士源和程芳玉看着陈家源，都笑了起来。程芳玉去了阳台，冲洗洗衣机，再接水。看着她，又想起刚刚的对话，高士源不自觉地又露出了笑容，他感到特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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