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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缓缓坐了起来，此时的他平静了下来。

    “看来你也只能和你的先辈们一样，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了。”教皇目光中露出怜悯，就像猎手进餐前的怜悯。

    男人沉默不语，他的确不能再踏入现世。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男人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凭什么再给你机会？”教皇转身要走。

    男人咬紧牙关，“如果这次我还是失败了，那你就能拿走这个世界。”

    教皇微微一笑，他早就等着男人说出这句话了。

    Niebelungen，死人之国，这里连物质都是死的。但这里却是炼金术的摇篮。

    “但如果我成功了，你要把我们的历史还回来。”男人的眼睛直视着教皇。

    “那是自然。”教皇把手中的永恒之枪丢给男人，男人急忙双手接住枪。

    “希望它能助你成功，我的孩子。”教皇说道，“我会让人替你安排一个躯体，供你在现世活动。”

    男人抚摸着手中的永恒之枪，眼神复杂。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乌利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教皇的身后。

    “没错，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有所收获。”教皇没有回头。

    “去给他准备一副能在现世活动的身体。”

    乌利尔站定行礼。

    “Niebelungen？”种完树的柳霖回到店里跟不戒和尚谈起了昨天晚上的老外。

    “听说是有这么个地方。”不戒和尚表示自己没去过。

    “那就是说，”柳霖捋了捋关系，“那个人其实跟鸟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照理来说应该是。”

    “那他找我们麻烦干啥？”柳霖疑惑。

    “不是说北欧的传承是被基督灭掉的吗？”李八角上网查了不少资料，很多板块里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

    “不戒大师在吗？”外面来了患者，不戒和尚屁颠屁颠跑去接生意去了。

    “那就真是奇了怪了。”柳霖也不解，仇家的仇家应该不是我的仇家才对。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霖在沙发上躺直了。

    李八角已经接受自己的老板是条咸鱼的事实了，他关掉电脑，打算去给不戒和尚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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