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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见此，顾长生心一惊，双眸逐渐眯起，眼中星光闪烁，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顾渊的身影。

    下一刻，顾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只不过却是一分二，二分四，最后化为七道虚影，成北斗七星之势而立，若隐若现。

    七道虚影，昂首而立，无论是站姿、神态亦或是气息，皆是一模一样。

    “这……分身术？七个六祖？”

    顾长生目瞪口呆，惊呼连连。

    “长生，你过来……”

    顾渊的声音响起，然而却是七道虚影同时开口，声响同样是从七个方向而来。

    “这难道不是七星游龙步？”

    顾长生内心困惑，但依旧还是向前走去，来到顾渊的面前。

    “用你的手探知试试……”

    顾渊再次开口。

    闻言，顾长生些许迟疑，伸出右手，向最近的一道虚影探去。

    “嗯？”

    顾长生手掌一伸，直溜溜透过眼前的这道虚影，丝毫没有感到异样。

    “这真的是一道虚影。”

    面对顾长生的话语，顾渊没有回答，反而是让他再试试其他的几道虚影。

    “你再试试其他的……”

    顾长生点头，向前走去，伸手向着另外几处虚影探去。

    第二道，虚的。

    第三道，虚的。

    第四道，虚的。

    第五道，虚的。

    第六道，虚的。

    第七道，虚的！

    这……七道身影皆是虚的，那六祖的真身呢？

    顾长生一脸惊愕，难以理解。

    “你再从头到尾试试……”

    顾渊轻微一笑，再次开口。

    顾长生听闻，点头，随即走到原位置，又是一次又一次伸手探去。

    第一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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