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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舍不得吗？还是......

    “情情，对不起。”他依然说着。

    苏安歌小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如哄孩子一样，说道：“没关系的，没人会怪你的，言瑾陌，这些年，你应该过得很痛苦吧？”

    他没有说话，突然就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了，就这样，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了。

    苏安歌呆住了，前一秒还站着，下一秒就这样睡着了？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

    原来，他是在迷迷糊糊的说这样的话。

    他没有动手杀她，也愿意相信她，只是，对她的态度，是真的冰冷，如果可以羞辱，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样拼了命的折磨她，其实也是在折磨着自己。

    他们互相折磨。

    “苏安歌。”他突然喊了句。

    她呆住了，梦里呼唤她的名字？

    她就站在那边，没敢动了。

    不，不可能的。

    “苏安歌。”又一句。

    她迈起脚步，一步步的走过去，就这样蹲在他的身边了，小手抓着他的大手，颤抖着红唇，有些话，她要怎么说出口呢？

    还是她产生了幻听？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轻轻贴近：“苏安歌。”

    “我已经看不透你了，也看不明白，你所做的一切，你到底是恨我，还是...如果恨我，为什么每一次在我绝望的时候，给我一丝丝希望，如果不恨我，怎么会如此残忍的对我？”她真的疑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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