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渭宁听了上官怜儿之言,句句都沁入心里了,心头一震,凝视着她,点点头,喃喃地柔声叫道:”怜儿,你真好!“ 上官怜儿一愣,接着,挥挥手,摇摇头,大大咧咧地叫道:”嗨!我有什么好的,不过一个疯疯癫癫的痴丫头罢了!“ 渭宁凝视着上官怜儿明艳的玉容,听着她那诙谐的自嘲,真是情真意切,坦荡率性,一阵锥心,嘿嘿一笑,但眼眶一湿,流下了泪来,弄得满脸都是。 上官怜儿见渭宁定定地盯着她,一脸的哀伤,心里一颤,眼眶立马也湿润了,稍顿,便喃喃地笑道:”宁哥哥,你就是一个不识好歹,不知轻重的夯货!“但笑着笑着,却也不禁流下泪来,弄得一张粉脸湿漉漉的一片。 渭清源霍然站起身来,脸色阴晦,匆匆走出了屋子。 上官怜儿沉呤着,瞅了渭宁一眼,欲言又止,稍顿,苦笑着摇摇头,也默然而去。 渭宁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石雕一般,却在渭清源的客厅里,一个人枯坐了,很久,很久。 自上次上官怜儿与渭清源因为要不要让月媚儿擅自修炼圣洞里的赤血神诀而发生激烈的争执之后,转眼数日过去。 次日,夜晚,戌时。 上官怜儿正坐在烛光之中,纳着鞋底,缝制布鞋。 一会,窗棂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上官怜儿起身揭开窗帘,微翻窗格,往外一瞥,见是满脸堆笑的渭清源,她眉头一蹙,淡然问道:“二叔,你有事吗?” 渭清源笑道:“怜儿,二叔有一件紧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想听听你的意见。” 上官怜儿道:“明天不行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