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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表情露出冷酷的嘲讽，“给你准备衣服就不错了，还奢想全部按照你的风格来吗？”

    “自然是我喜欢什么买什么。”

    连玦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所以你喜欢粉紫色？”

    秦朗“……”

    “感觉你脾气变好了很多，虽然你实验室的实习生还是很怕你，但如果是之前的你，唔，估计他们可能根本都不会来实验室工作……”

    秦朗修长手指扶额，眼眸低了些“……其实我有反思过，是不是我以前脾气太暴躁太差了，让你对我很失望。”

    “所以后来……有一点点在改自己的脾气。”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很轻“所以这也属于你想让我看到的那一面？”

    “嗯。”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一句话？你醒来的那天。”

    连玦想了好几句，“说你还不如去死？”

    “对，”秦朗枕着手臂“其实都是假的，我还没找到你，怎么可能去死呢？”

    清风霁月的人低下头慢悠悠喝了口水，“就是为了让你同情我罢了。”

    “……”

    她开了很远的车，终于在天亮之前到了实验室。

    后面的房子没拆，秦朗也没有转赠给合伙人，连玦拿着钥匙开了门。

    一切都和他们离开之前没什么两样，桌椅整齐地放着，沙发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两根长发。

    连玦走到她曾经住的那间卧房，输了密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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