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家伟正在不断地读钱老板的思想,就像洪水一浪一浪地冲击着堤坝,忽然堤坝崩溃了,家伟的意念肆无忌惮冲入了钱老板的大脑,把他的思想看得清清楚楚。 钱老板如死灰的脸,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刚才那种神力附体的亢奋就这样消失了,感觉像跑了长跑一样疲惫。 家伟心里哈哈大笑,钱老板,对不起了,我让服务员给你加了一点料。 钱老板哪知道他喝得茶水里,被服务员加了一点点的料,污血让他的神力陡然消失,失去了神力,他就像被抽干的空壳,双目失神,抓牌的手微微哆嗦,麻将牌从手指间掉落,砸乱了他自己面前码好的牌。 家伟微笑地替他码好麻将,表面上乐于助人,其实是防止钱老板出千。 钱老板恨死了家伟,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好苦笑着继续抓牌,当牌全都抓好,惊讶地发现少抓了一张,成了小相公,这局只能陪玩了。 他沮丧地看了包导一眼,将希望放在包导身上了,老弟,你一定要顶得住了。 包导见钱老板刚才还一脸得意,转眼之眼就一付蔫相,老钱,你搞什么鬼?难道你是在用疑兵之计?有了什么更好的主意? 他狐疑地抓起一张牌,不假思索地就打了出来,八万。 家伟手指倏地夹住了包导扔在桌子上的八万,微笑地说,“还是八万,看来今晚想不发都不行。” 家伟没有赌神的高超赌技,不会偷牌,换牌,但是运气似乎偏向了他,上来就听牌,还是听得那张八万。 钱老板与包导面如死灰,瘫倒椅子里,再也没有了开始时嚣张的模样,一人一千万,这可要了命了。 他们想过不认帐,但是在杜老大的地盘,又是输给他的兄弟家伟,如果输了不认帐,可不是失去一千万那么简单。 家伟站了起来,掸了掸手上的灰尘,轻松地笑道,“小弟谢谢钱老板与包导了,今晚我请你们吃宵夜,我们过些天就办理企业股权转让手续怎么样?二位都是资产雄厚的大老板,这点钱对你们都是毛毛雨,不会不认帐吧?” 钱老板恨恨地回了一句,“我明天就把工厂转给你,不过看你有没有本事经营了,我承认你赌技高超,不过经营企业可不能只靠运气,赌一晚上了,我也累了,再见,我先回房睡了。” 包导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他平时不在乎那个电影公司,不过现在转手易主,又有些舍不得,“孙老板,你才是大老板哟,我那家电影公司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你能不能手下留情啊?我用别的资产顶。” 如果面前是一个普通人,家伟甚至会归还他的钱,但是包导是个老狐狸,同情他岂不是成了东郭先生。 家伟心里冷笑,你现在知道痛了,你们逼得别人家破人亡时,有过手下留情吗? 他带着不近人情的语气道,“对不起了包导,愿赌服输,我们开头都说好的,如果换个角度,我要是输了,你会怎么做?会对我手下留情吗?” 包导见无法博取家伟的同情,很没有面子,眼里闪过怨毒的神色,夺门而出,留下几句讥讽,“小兄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点钱我不在乎,电影公司就给你了,我的公司最适合拍三级片,你可以试试啊。” 保镖们跟着钱老板与包导相继离开,刚才还烟雾袅绕,吵闹喧嚣的房间变得安静,只留下家伟一个人,收拾着满桌的钱物。 这一场,他不仅赢了四百万,还得到了价值一千万的钱老板一家工厂的股权,包导的电影公司的股权。 杜老大手下的瘦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敬佩地对家伟说,“军师不愧为军师,钱老板与包导可是老江湖了,我们杜老大都不敢跟他们赌,军师却赢了他们一大半的财产,厉害。” 家伟从手提箱里取出几打钞票,有四五十万,随手扔给了瘦青年,“拿去吧,我们说好的,我只要赢了钱,就分你一点,就当吃喜面,你以后不要跟他们赌,他们这些麻将都做了标记的,这些够你输掉的那些钱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