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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沐舟把胳膊放下来，腰也直起来了，盯着他。

    “哦？”他道。

    “我去跟她说‘爱几把谁’。”

    “你等等。”

    裴液转身要走，越沐舟提剑一棍子打在他小腿上。

    “你拦人不会牵胳膊吗！”裴液恼。

    “应宿羽说什么？你怎么认识应宿羽？”

    裴液抿唇：“她说代你收我为徒了，你要是不收，她就自己收，最后反正你得教我用剑。”

    “……”越沐舟朝他后面看了看。

    裴液回过头，应宿羽走进来了。

    她没有穿道服，穿了一身白衫裙，并纱帔子，手里提着一柄剑。

    她怔怔看着面前的男子，挺久，轻声道：“赶紧把你那无拘好好教给他。”

    “宿羽……”

    “听到没。”应宿羽认真道，“向你请教个剑还扯来扯去，以后你要知道这事，不知多后悔。”

    “我有什么后悔。”

    “你把孩子弄得多伤心。”应宿羽道，“多少回向你请教，你不会讲个好话。”

    “……我是觉得他有点儿莫名其妙，”越沐舟瞧瞧抿唇的少年，“倒没讨厌他……我也不知道你认识——他真有点儿烦你知道吗，我都教过了——”

    “不许说了！”应宿羽立眉，“教孩子要耐心些。”

    “……行行。”越沐舟无奈，瞧了瞧她，笑，“你不是刚走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

    应宿羽抿了抿唇，偏过头去，两行泪忽然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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