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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要做的这么绝情？”方天昊皱眉问。

    “秦傲，别跟他啰嗦了，直接起诉吧，我看他们挺想去见见法官的。”乔婉月给秦傲使了个眼色，拉着他就准备向外走。

    余律师紧随其后。

    眼看三人从身边走过，方天昊手握成拳，极力克制着想要动手打人的冲动。

    “等一等。”

    脸被抓的像华茂一样的方父喊住了秦傲。

    乔婉月和秦傲同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方父。

    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方父也是会看事情的，他知道离婚的事情已经成定局，现在只能把离婚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

    他深吸一口气，对方天昊说：“把字签了。”

    “爸。”方天昊皱眉叫了一声，明显很不想签。

    他知道闹到法庭上对方家影响很大，但是他拉不下脸去低头。

    “签了。”方父怒喝。

    面对父亲的压制，方天昊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可还是去签了离婚协议，家里财政大权在父亲手上，他得罪了秦家，不能再跟父亲闹僵了。

    签完字，他把笔直接一把摔在地上，余律师也不介意，走过去捡起笔，随即对秦傲说：“签完了。”

    秦傲点点头：“走吧。”

    三人刚走没两步，方母突然出声喊住了乔婉月，求证道：“乔婉月，你是真看出我得了癌症，还是故意吓唬我的？”

    东西拿了，离婚协议也签了，方母觉得乔婉月应该没必要再吓唬她了，如果乔婉月再说她得病了，那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她多希望我婉月是吓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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