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对。咱们指挥可是回来说过的,偏你们就不听。一定是从小就没听爹妈的话,活该来这军营里受罪出了门,还得被人笑话一声赤佬。” 这话说完,帐篷里还是传来了几声稀稀疏疏的笑声。不过大多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兵,他们看得开,也喜欢自嘲。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可放不下这等身段儿。 杨遂听着手下说话没个底线,就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冲众人说道:“一会儿等那位陕西的十将回来了,咱们去看望看望他。好歹也是和洒家同名的人物,总不能一点关怀也不送去吧。” “指挥说的有道理,以后咱们就是袍泽了,上了战场那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哪有不勤加走动的。” “这倒是!要是那位张十将也能像咱们指挥一样会做人,恐怕南下之后也能升个指挥做做。” “你知道个屁。咱们指挥这个官职,可是李借职亲点的。” “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个屁,恐怕咱们指挥都不知道呢。要不是我有个兄弟,在章奉职手底下当差,恐怕咱们一辈子都得蒙在鼓里。”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那兄弟可真是帮了咱大忙了。章奉职家里的小舍人,不正是李借职的学生吗?” “要不然我结交他作甚。” “那看来这结交还是有用处的。” “放屁,你不看看咱们这里谁是指挥,那不会结交反而有真本事的才容易升官儿呢。” “为什么?” “你个憨货,你如此擅长结交形成党语,哪个上司管得了你,哪个上司还敢提拔你。” “哦,说的有道理。当年太祖就是……” “别没事儿就拿太祖说笑。找死吧你!” 杨遂也提醒到:“这里可是军中,不比民间。要是孙安臭书生质问两句,那官家也就笑两声算了,但披坚执锐之徒要是没事儿拿自己和太祖相提并论,恐怕官家就睡不安稳了。” “小的知道了。” 听到这一声回应,杨遂也就转过脸去,看着帐篷外的风景。 “这破地方有点儿像陕西,虽然有些个绿色,但也掩不住荒凉的味道。” “指挥说的甚是。” 第(2/3)页